韩淑和钟百乐被钟百酒那装作西子捧心的样子惹笑,也都转过头看钟桂莲。
钟桂莲看百酒那装模作样的搞怪样,也笑出声。
主要也是这账算下来,让她心里舒坦。
“哼,我看着你小子哭出来?”说着,合了账本往百酒那儿走,“和你猜的差不多,今日盈利总共三十四两三钱。”
听见这个数字,钟百酒又放心躺下了。
韩淑高兴起来,拿手戳了戳钟百酒,“好你个钟百酒,估算得这么准?”
显然躺在美人榻上的人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,得意地摇摇头,歪着嘴继续吹牛,“那可不?我要是个男子,那状元郎非我莫属~”
“状元,啊哈哈哈~”钟百乐笑起来,连带着钟桂莲,韩淑也跟着笑起来。
“喏,你知不知道那长得俊的话,上面会让当探花郎啊~”钟桂莲忍下笑,继续说,“像你这个状元郎,等到游街那日,怀里要被塞满女子的手帕了。”
“那我提前缝个袋子?”
钟百酒不要脸地继续说。
见钟百酒越说越不着调,钟桂莲拍拍钟百酒,“行了,回家吧,等你中状元那天,姑母给你缝。”
喂,我看你也不太着调哦。
“回家!”钟百酒一骨碌翻起身,率先出了门。店里的帮工都住在后院,妇人们住在一起,分成三间,年纪小的女使住在一起。
这西北冷,但到了四月底,气温已经回暖,房间的炕不用烧,还在旁边搭了简易的木板高低床。愿意睡床的睡床,愿意睡炕的睡炕。
不过今晚往回走的时候钟百酒又在想,这都是女子,住着到底不算太安全,想着等挣了钱,就再单独赁一个作坊。
现在那后院又是作坊,又是住所,不管怎么看,都是个问题。
等到了家,稍作收拾几人就往饭厅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