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位也当真与众不同,长得倒不算十分俊俏,但天生有点腼腆,洗去满身满脸的脂粉香气之后,茹月就是觉得他干净恬静,莫名顺眼。
一袭白衣,一把古琴!
在山间亭中一坐,那气质,那意境,如诗如画,雅意非常。
后来了解到,人家原是书香世家之后,能写会画。后被牵连举家获罪,因长得不错,被卖到了楼子里,官妓还是不准赎走的那种,也可说是怀璧其罪了!
(茹月:这些小事,没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,真要赎走,也不是不行……)
因着相貌不算标青,平时点他的人不算多,并不像其他长得好的客户多,点他的不少有些怪癖,或是家中受压迫太过,过来压迫他的。
有了查玉开的先例,茹月如法泡制,怎么开心,怎么舒服怎么来!
还好,这位年龄够了,该摸摸,该做做……尽情挥洒就行!
不好的就是,这位真的是个那方面的雏,前面还有些其他客人留下的后遗症,茹月和他熟悉了好一阵子才下的手。
他也从没接触过像茹月这样的,虽然该受的也得受着,但这位姑娘,与别的……不一样,她不喜欢像其他客户一样,要男子仔细侍候,抚胸捏肩,舔足摸臂,或有什么奇怪嗜好。
而是喜欢从后面……
那是他从没想过,没试过的,刚开始有点难,随着与茹月越来越熟悉,越到后面,似乎另有一番风味,身体实诚地打开,渐渐地,他竟然欲罢不能,再也离不开这位姑娘……
她温柔,热情,大方,赤忱……深深地撩动了他的心!
动情,是欢场大忌,实在是姑娘太好,她在意他的感受,从不对他动粗,从不对他言语侮辱,更从不在广木上虐待他,她当他是个人。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他没这个勇气,可欢场中,茹月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,让他无法自拨。
侍候茹月一个,比每晚变着法儿的侍候不同的富婆要好得多得多得多。
而且茹月出手大方,衣食住行都不曾亏待了他。
老鸨那儿也得了好处,平日对他好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