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闻言惊愕:“傅辞翊,你怎能如此言说?”
男子反问:“我何处说错?”
“你说的好似我对你做了什么一般。”
有摸他的举动在先,她说这话的底气显然不足。
男子倏然笑了:“我还不乐意你与我挤在小小一张床上。”
说着,拉着她往卧房走。
颜芙凝挣脱不了,只能喊他:“喂,你做什么?还没吃晚饭,没那么早就睡觉的。”
“傅辞翊,谢谢你帮我去处理树冠之事。”
“即便昨夜不打雷,既然住到新家,总会发现别家院内的瘆人树形。如此夜不能寐,时日一长,于身体有害。”
讲后,他猜测:“肯定是公子后面说的那句话,听得那户人家心里发怵,就砍了树冠。”
念及自己又有荒唐念头,他忙不迭地起身,拿着书踱着步,在书房内走来走去。
“清早,夫子妹夫与人协商,看能不能把树冠砍了。那人家抠门,伸手要钱。”刘成文扒了一口饭,“我下学堂发现树冠不见了,真是稀奇。”
“对不住,瞧我这嘴,我自家开酒楼,嘴巴养刁了。南窈妹妹别置气,我自打嘴巴子。”
傅辞翊应声,唇角微微上扬,吃了菜。
傅北墨嚷:“远的菜,我夹不到。”
傅辞翊冷声:“具体原故待查。”
包括他。
“你瞧瞧。”
好想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