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两人叙述,傅南窈在母亲耳边低语:“娘,嫂嫂愣住了,估计被田里的事情吓到了。”
有人要来抢自个,此事若搁在她身上,这会子早吓得昏死了过去。
颜芙凝还能作出反击,这就值得她敬佩。
婉娘让女儿扶她去颜芙凝跟前。
“芙凝啊,娘在这,你若想哭就哭出来。”
娇滴滴的姑娘家,哪里见过此般糟心事?
以往在傅府时,觉得傅明赫只是倨傲,如今才知品行不端,为人卑鄙。
竟吃着碗里的,还想着锅里的。
清泪涌上双眸,泪珠儿扑簌簌往下滑落。
关键这话忘了提起。
赶车李疾步拦住傅辞翊:“年轻相公……”顿了顿,他换了个称呼,“夫子,方才听你们所言,我大概也清楚了。今日来田里的两人,一个是县丞儿子,另一个也有来路。咱们小老百姓,没法与官斗。再说了,你双脚走,怎么追得上他们四脚马拉的车?”
这时,傅北墨道:“他们说要将嫂嫂抓走,过了今夜,哥哥就不会再要嫂嫂了。”
她哭得几乎没声,婉娘还是听见了,情不自禁地跟着落泪:“我可怜的闺女!”
颜芙凝从婆母肩上抬起头来,抹了泪,走到傅辞翊跟前,想说谢谢……
遂问:“会功夫么?”
傅辞翊淡淡道:“叫你坐,你便坐。”
傅辞翊查看傅北墨与阿力的伤,温声道:“都是皮外伤。”
她若真被抓走,今夜会发生何事,她大抵能猜到。
陆问风猜测:“因为傅辞翊长得比你好?”
“我懂的,明赫兄放心!”他倏然睁开眼,“明赫兄,那小娘们性子泼辣得很,你真上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