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雪霁初晴,日光朗煦。
白雪映着阳光,直晃人眼。
颜芙凝受了风寒,婉娘甚是心焦。
雪连着下了几日,积雪太厚。村里没有郎中,加上年节,镇上医馆歇息,无法看诊。
今日,她早早地坐到了堂屋里,耳朵一直竖着注意西厢房的动静。
奇怪的是,大儿子素来早起,今日怎么还未起?
儿媳身子不适,是该多睡。
疑惑间,婉娘就想叫小儿子去问问。
这段时日,只要颜芙凝在的地方,傅南窈就不出现。
婉娘点头:“好。”
傅辞翊一怔:“娘,您说什么呢?儿子一丝一毫都不想!”
不像姐姐,只会躲。三步远叫她接,她也接不住。
傅辞翊没回答,只淡淡道:“你吵不过她。”
还是嫂嫂厉害,真不愧是他的嫂嫂!
婉娘阻止:“芙凝啊,你受了寒,吹不得风。”
颜芙凝又道:“排骨偷偷吃也无妨,就是不知道先前是谁说狗吃的东西。”
傅辞翊经过房门口,清冷丢下一句:“有自知之明是好事,但太过,就成了自负自大。”
傅南窈气得小脸泛红:“你!”
“喂,我跟你说,我娘做的面条,你不许吃!”
“糖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