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心湿湿的,兰时猜是被他们压倒的青草,发出负隅顽抗的□□。
鼻息间是清幽的女儿香,他又开始怀疑身上的少女有没有喝醉。
“禾善。”他错开头,“你起来。”
桃子耳坠夹在脖颈中间,磨得人耳根生痒。她依旧不做声,兰时有些烦躁,“别耍无赖。”
夜风簌簌,漫天星子砸在桃树间,又落到少女的眼上。
她眼中露出懵懂,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蓦地,禾善低下头,伸出一小截粉润的舌尖,舔舐眼前最漂亮的桃花。
兰时手指忍不住地痉挛,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上人,发抖的手捂上颈侧濡湿的大片花印。
她在做什么!
少女唇瓣湿润,圆眼明亮,内里盛满自己狼狈的倒影,丝毫看不出是干了这种流氓事的模样。
兰时怒极,伸手欲将她推开。
这是什么混账梦魇,简直荒唐。
锁骨到耳侧烧的滚烫,他攥住少女的手臂向上推,却不料那人耍赖地倒下来。
“唔...别动。”她重新舔上那段浓重的花印,“你乖。”
*
“昨日虽在大婴山没有查到什么,但孟师弟查了无忧城的花名册,确定那些失踪的男子就是当初出卖红羽军的小孩。”
林长鲸给禾善挽了个利落的马尾,又从灵囊里掏出根发带绕上。
少女的头发黑亮柔顺,林长鲸有些爱不释手,看向一旁面色淡淡的孟秀秀。
禾善的头发几乎是他一手打理出来的,禾善从前性子古怪,孟秀秀尚且对她关爱亲切,如今却如此冷淡,真是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