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令大人,这是那间铺子的地契还有我让人整理的欠条。”
“他们租我的铺子,几年有余,一直没给过租金,我收回来不对吗?”
随后指了指昏迷的二人,还有被打的阿竹。
冷声道:“我家下人去收铺子,他们不仅不还,还把人差点打死。
“那两个昏迷的人可是父亲身边得力的左膀右臂,您说打仗要是缺了左膀右臂会有什么后果?”
这话一出,直接给表叔一家扣上了殴打将爷的罪名。
在南岳殴打将爷,可是要坐大牢的,还要罚银百余两。
表叔一家听的立马慌了,年轻男子指着昏迷的人。
不服的说:“他们明明就是普通家丁,凭什么说他们是将爷?”
“不能秦二少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还说自己是大将军呢,有什么证明。”
秦淮冷冷瞥了他一眼,吩咐护卫把昏迷的二人衣服解开。
昏迷的二人露出后背,各种交错的伤痕,还有箭伤,看着有些渗人。
外边看热闹的百姓,都忍不住皱眉。
“他们两个看着年纪不大,这谁家的孩子,伤成这样,做爹娘的得多心疼呀。”
“他们也是为了保护南岳才去打仗的,如今还要被人欺负,天理不容。”
“天理不容。”
“天理不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