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楚怀荷身着一袭白衣，面容温婉，相较于赵小花的激动，她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很平静。
平静且坦然，就像一株出水芙蓉。
赵小花眯起眼睛，她的心头被疑问所充斥，很想从这位昔日好友的嘴中得知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楚家一共一百九十二人，赵家二百四十四口，就因为楚怀荷的一个念头，全部倾灭。
明晃晃的事实摆在眼前，赵小花的内心却还在替楚怀荷开脱。
也许……
也许是她离家这段时间，楚怀荷生了什么变故，也许是赵家的人又在欺负她。
相较于她的动摇，楚怀荷却冷静得多，她摇摇头：
“小花，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。也许你在可怜我，但不要这么做。因为这样的你很懦弱。”
赵小花被她的这句话钉在原地，这样做的我很懦弱？
似是明白她的不解，楚怀荷给她解释：“觉得每个人都有苦衷，都是不得已才作恶，这样圣母的心态会让你变得懦弱。”
“是吗？”赵小花的眼神变得凛冽，方才楚怀荷的话点醒了她，不管如何她们现在都已经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。
“当立场不同的时候，最好不要去怜悯你的对手，这样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。”楚怀荷的声音带着一丝薄凉。
赵小花抱拳：“受教了。”
既然如此，只能以身证道。
赵小花朝楚怀荷猛冲过去，没带任何兵器，她的双拳就是她的利刃。
拳风凌厉，动作也极快，瞬息之间已经朝楚怀荷的头猛地挥拳。
楚怀荷却像能够预知赵小花的动作一样，虽然动作并不太利落，甚至有些狼狈，但却是避过了赵小花的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