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方从囚室里出来,只见一个戴着银色狐狸面具的男人立在密道中。
“藏头露尾的鼠辈。”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魏鹄,露出一个猥琐的笑:
“这身段倒是不差,宽肩窄腰,胯也有力。”
万方寻思着这人与徐良和寻常小倌都不同,是个练家子。
若是对方一边反抗,一边求饶,估计他能更起劲。
魏鹄被这猥琐的视线扫了一遍,一阵恶心。
他不怕对手实力强劲,却受不了这种精神攻击。
“休要废话,去死!”说罢,魏鹄提剑上前。
万方没有闪躲,反而大张双臂,哈哈大笑:“想杀我,来啊。”
就像一个要拥人入怀的猥琐男等着妙龄少女投怀送抱一般。
剑刃直朝万方的心口刺去,只听“叮”的一声,剑像刺在了铜墙铁壁之上,刃都弯了。
魏鹄心头一惊,这是什么金钟罩。
“到我了。”万方咧起嘴一笑,虬髯微颤。
他双手往前一捞,像是要把魏鹄整个人抱住,吓得魏鹄退了两步。
万方的手指却抓住了还未收势的剑刃尖端,双手握住剑身,身体竟是循剑而来。
魏鹄冷汗都冒了出来,万方的手指接触剑刃之处没有丝毫血迹,连皮肉割伤都没有。
明明是削铁如泥的宝剑,愣是在万方手上跟没开刃的玩具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