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绶被吓了一跳，内心直呼好险，差点被原子弹直接击中。
刚刚赵总那一招乌鸦坐飞机，要是真的从天上掉下来，估计不用急着打120报警了，他直接就可以去地府报道了，岸边的群众就能直接在现场搭棺材。
秦绶游到稍远的地方，等到看到赵德柱那颗圆滚滚的大脑袋从水里冒出来后，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赵总，咱们聊得正欢呢，你咋说跳就跳啊？”
“是不是觉得咱们聊得太火爆了？”
赵德柱抬手抹了一把脸，擦掉了脸上的水，激动得就跟马老师一样，声音高亢，表情慷慨激昂。
“秦先生，这就是你的方案？”
“我也是一个活了五十多年的老江湖了，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！你这么搞我，我可受不了啊，我怎么经得起你这样的折腾？”
“你还想把这视频放在我的豆音号和滑音号上？”
“我的脸往哪儿搁啊！我的脸到底往哪儿搁啊！”
“我的那些商业伙伴和亲朋好友看到了，我这辈子还能有脸见人吗？”
说着说着，赵德柱竟然觉得有天大的委屈，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，声音也是愈发愈高。
见状，秦绶笑着安慰道，“赵总，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，这个视频肯定会爆火，成为流量之王！”
看着秦绶朝自己靠过来，赵德柱那是一点儿都不想跟这位“大神”挨边，手忙脚乱地划拉了几下水，赶紧往远处游了一点儿。
本来含妈量极高的话都到嘴边了，愣是被赵总硬生生地吞了回去。
“视频火不火，我不晓得啊。”
“我只晓得，这么搞我怕是要嗝屁了！”
看着赵德柱使劲扑腾，可才游出去一米，秦绶内心乐了：“嘿，这技术也忒菜了。”
然后秦绶轻轻一扒拉水，就撵上了赵总。
“赵总，只需这个视频火了，你们黑土地的车厘子不就红遍大江南北了嘛？”
“那销售量不得像坐过山车一样，一路飙升啊？”
只见赵德柱像条蛤蟆鱼一样，“嗖”的一下就游远了，把秦绶远远地甩在了身后。
“销售量升不升，我不晓得啊。”
“我只晓得，我现在的血压比股票升得还快！”
“甚至已经飙升到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了！”
秦绶望着赵总远去的背影，无奈地摇摇头，一脸无奈叹息道。
“赵总，你要信我呀！要是这视频不火，就让我变成秃头！”
“我是绝对不会拿公司信誉和个人名誉开玩笑的。”
“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程序员好不好！”
听到这话，岸上的林璇不禁眉头一皱。
公司信誉？
个人名誉？
你个摸鱼大王还有这两样东西？怕不是这俩玩意儿你听都没听说过！
这俩东西在你心里根本就没任何分量！
赵德柱回头一望，本来想说，你原本就秃，可看着秦绶茂密的头发，再顺手摸了摸自己近乎稀疏的脑袋，话又憋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