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嬷嬷想起宫中的旧识将詹霁月那时的意气风发说给他们听的时候,脸上那激动地神色,仿佛詹霁月是他家的孩子。
冬菊换了一杯茶,听着这些话轻轻笑出声,称赞道:“大小姐本就是极为聪明的孩子,老侯爷都说若是大小姐为男子,定是和他一样保家卫国的良将。”
“江姨娘和二小姐偷鸡不成蚀把米,现在指不定有多气恼。”
南苑的下人纷纷笑成一团,老定安侯夫人却始终铁青着脸,眉眼露出轻蔑。
“那个老东西又不是火眼金睛,总有看走眼的时候。”
“小时候那孩子确实有几分灵气,但被养的太过骄纵,她那时欺负的乞儿如今已经成了如日中天的大将军,那样的人物只要想灭了侯府为自己报仇,如今的侯府又有几分胜算?再看她失去老东西庇佑之后的表现,胆小怯懦,连为自己争取的想法都没有,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刺激出了反骨,你且看着她会被江姨娘磋磨到什么地步!”
“莫说有个好前程,就是将她随便嫁去别家也无人能救!她那个爹......”
说到激动处,老定安侯夫人忍不住咳嗽,王嬷嬷和冬菊赶忙上前为她拍拍后背,对视一眼,不敢作声。
“偷摸学了几手医术又有何用,终究还是城府不够!当年素儿那丫头屋子里找到用血写的情书,江惠娘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他们失和,甚至还怀疑霁月的身世,这几年江惠娘手段更是层出不穷,眼看着就传出废物的名声,她竟是毫无动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