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光昃走出房门时,整个人一片混沌。
他听辰焕讲述了褚凛童年和少女时期的往事,好像更明白是什么造就了她这般性格。
“周先生,”辰焕打开门,望向还未走远的周光昃。
“她不容易,你不要欺负她。”
周光昃嘴角有些抽搐,抬眼看了眼男人,默不作声地走了。
路上,陈助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望,生怕一不小心对上眼神。
他轻咳了一声,缓解气氛,“老板,吩咐后厨做全款葡萄味的甜品了,夜间会给褚小姐送过去。”
“早点送,别过八点。”
“是。”
“后备箱还有茅台吗?”
“有两箱。”
“嗯。”
他睡了半个小时,车子安安稳稳地停在了大院外。
院子里有个小池塘,养点锦鲤和王八,里头的荷花只有在夏季的时候才完全盛开。
门厅的玄关挂了两支大红灯笼,下面挂着一副“政通人和”的国字画。
周光昃瞧见觉得讽刺,抬起嘴角讥笑了声,走进正厅。
梁姥爷坐在红木椅上,腰背板正,仪态得体,是前半辈子操练出来的习惯。
“姥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