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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祁川直接把叶昭昭带回了西城。
俩人辗转一天一夜才抵达褚晏所在的医院。
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走进病房,叶昭昭看到房里只坐着老太太,三年不见,老人家鹤发鸡皮,面容憔悴,比之前要苍老了许多。
也有可能是担忧儿子,一夜白了头。
而病床上,褚晏还昏迷着,浑身插着管子,戴着氧气罩,旁边的心电图有规律地波动着。
叶昭昭轻步走过去,哑着嗓音对着老太太喊,“伯母。”
听闻声音,老太太抬起头。
看到是昭昭回来了,她有些失望地问:“阿晏会变成这个样子,是不是因为你?”
之前她问过顾医生,但顾医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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