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您一直吩咐我替您在江南一带贩卖私盐,该交代的我已经向顾大人交代了。”金子睿断断续续地说道。
看江砚辞脸色大变,金子睿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出来,“江大人啊,您别怪我,这刑狱里压根不是人呆的!”
“他们竟然私自用刑,我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。”
“大人您是四皇子和万大将军的人,他们不会不管您,您快救我出去!”金子睿每多说一句话,江砚辞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“闭嘴,本官是朝廷命官,只为皇上办事,何来谁的人一说,大胆刁民,你竟敢胡言乱语!”
江砚辞怒视金子睿,如果眼神能杀人,金子睿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。
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,自己和父亲入狱不要紧,可如果攀扯上了四皇子和万大将军。
江砚辞不敢想,也不能去想。
“江大人的意思是,贩卖私盐之事,你完全不知情?”顾思危看向江砚辞,后者连忙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