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时平在一张空白的稿纸上写下这句话,贴在自己的眼前警告自己。
都是欠债闹的!
这下真要被退稿了,回头文学部那些同事估计该开心了,免不了要说一些伪善的安慰。
陈时平不知道自己的书稿有什么样的命运,只是在默默等待杂志社的退稿。
甚至已经做好被嘲笑和“安慰”的准备。
只是一周过去,陈时平一直没收到退稿,这让他怀疑自己的信是不是半路丢了。
陈时平的疑惑只是在心里,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,不过这样平静的表现让办公室里的人是越来越酸了。
都是文化人,谁还没写过小说或者诗歌给杂志社投稿啊,像当代这种本地的杂志社,退稿嘎嘎快,只有采用你的稿子才会好几天没消息。
好像认定陈时平的投稿已经被采用,嫉妒羡慕每每从闲聊中透露出来。
“时平,你写了多少字?长篇的话最少也得十几万字吧,稿费得有两三千块了,可比我们这辛辛苦苦上一个月班挣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