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想来抓药,没想到运气正好,碰到了公子丢失的请柬。”季小五语气不快,他指着前面俩人,“说,昨夜进鱼舟馆的小贼是你们之中的哪一个!?”
昨夜鱼舟馆发生了一件从未有过的大事,夜里潜进了几名窃贼,近二十处厢房遭到盗窃,其中也包括他们公子的厢房。
丢些钱财也就算了,但偏偏把他公子最重要的天宫苑的请柬给偷了。这些窃贼,真是可恶至极,如要是被他季小五抓到,定要好好收拾折磨一番。
大夫听他这样一质问,瞬间有些慌忙惊怕,望着桓梨的眼神充满复杂又看不出的神情,仿佛在质问她,敢情、敢情这不是你东西呀?你们不是去那天宫苑的吗?
大夫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我、不是我,我就一正经行医的大夫,昨夜一直在药堂救治一整晚,怎可能去鱼舟馆偷窃!”
季小五又将既怀疑又尖锐的眼神移到桓梨身上:“那就是你咯?”
没想到桓梨一笑:“这位大哥,我不知你有没与那些窃贼交过手。如有,烦请你好好看一看我俩的身形,真如你所见般一样吗?”
这样一问,季小五似乎真的疑惑住了,他仔细回忆了下,昨日那小贼的身形似乎比面前俩人还要高出一些。
在与他对招过程中,招式处处狡诈又狡猾,实在是不像这俩人能做到的。可是又说不过来,这请柬怎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?
季小五理了理头绪,问道:“那这请柬你怎么得到的?”
桓梨想了想,刚想开口,就见鹤褚桡几人走了过来,旁边还跟着一个蔫儿欠的身影,陆澜。
“怎么还不走?”鹤褚桡见她们促谈许久,本来不想打扰,但见已经耽搁一段时间了,实在忍不住催促。
倒是陆澜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一样,神情有些不容察觉的慌乱、面色有些许苍白、整个人仿似锐利都收敛了一半。
“马上,马上就走,在等一小会儿,我在跟大夫说几句话。”桓梨安抚鹤褚桡,向他在容许一些时间。
“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之前,我是不会放你走的。”季小五看他们要走,警觉般地站在桓梨面前,拦了她的去路。
鹤褚桡似乎已经察觉到这边有不一样的危险气息,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。接着,将桓梨挡在身后。孟嫣几人也跟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