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。
雷允恭轻咳两声,面露犹疑之色。
相爷,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丁谓心中一动,笑着说道。
此间只有你我二人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事无可不言。
雷允恭心有戚戚,环视左右道。
天无二日,有些事,相爷还需早做决断。
言罢,雷允恭也不待丁谓发问,当即站了起来。
相爷,宫门即将落锁,我便不多留了。
做人要留一线,同样的,话也不能说的太满,最好是留下几分余地。
雷允恭至今也没琢磨清楚官家的心思,所以,他只能给丁谓来个含湖其辞。
反正这话怎么理解都不会错。
而且怎么理解都是对官家有益的。
丁谓乃是首相,位高权重,如果能彻底倒向官家,绝对是大功一记。
押班慢走。
这一次,丁谓倒是没有刻意相送,只是将雷允恭送到了暖阁门口,然后便吩咐丁吉亲送雷允恭。
不一会儿,丁吉回到了暖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