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严惟中和李天赐当着众人之面吵起来了!真的是吓死个人。”
威宁伯回到府中便与妹妹这么说。
王芷弯小臂于腹前,灵动有神的眼睛颤动一下,“吵起来是什么意思?”
“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两人一句不让,若不是陛下口谕,怕是要吵得更厉害!”
“这两人往日无怨、近日无仇。为何会吵?”
“李天赐说王子犯法,庶民同罪,虽是藩王,只要为祸,有何不能杀?严惟中则说宗亲为本,不可轻动,那等言论就是在挑拨皇室关系。”
王芷想了想,觉得奇怪,“不是文会么?”
“是文会,也没动手啊。”
边上的侍女给威宁伯这句话说得忍俊不禁。
“我的意思是,文会本该赋诗作词、清谈畅欢,就算李梦阳说了什么严嵩不同意,以此人往日行事来看,干嘛要和李梦阳当众争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