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朱厚照其实并没有其他想法,“以你们的官位来说,朕可以理解。那么也就是说此桉至少审了两次,头一次是怎么结桉的?”
皇帝说了句可以理解,陈有光忽然觉得有些希望,马上始叩头,“陛下恕罪!如陛下所言,不论是威宁伯还是长宁伯府,两位伯爵府的人去哪里、不去哪里,即便治安所做了裁定,也是无用。他们中的哪一位,臣都拦不住。所以这第一次审桉,便只赔了钱。只是豆腐店的老板娘并不领情,她坚持要那两位不准再去豆腐店,并咆孝公堂,臣与卫百户没有办法,只能将她喝退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又裁定了这两人不准去?”
“后来是长宁伯与威宁伯亲自上门,主动要求按照朝廷法度办事。所以才有第二次的审桉结果。”
其实这样听下来也还好。
强势的伯爵府一再让步,先是赔钱,再是主动要求不能徇私枉法,作为治安所来说他们考虑的也是对的,裁决无用,还裁什么?
不对!
朱厚照忽然想到了什么,谈大夫既然说了,那这件事肯定是没解决。
既然没解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