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左天生厌恶这些事情,听了半天听得他脑袋都痛,于是起身作揖,“大司马,这个情下官没有办法去求。旁人如何看我,那是旁人之事,下官也管不了。告辞了。”
王炳一愣,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就这么鲁莽的走开了。
包厢里只留他一个人无语凝噎。
“……孺子不可教。韩贯道一走,他也难堪大任。”
之后屋里进来另一个人,此人四十多岁,尚显年轻,名为陆林赤,官职则厉害,乃是翰林院的翰林学士,一样是清流官员。
对于他们这些高官来说,这次的事件即便闹到了御前,肯定也不会要他们的命。因为当初顾左并没有完全的和他们狼狈为奸,也没有什么典型的贪墨情节。
但是作为清流之官,一旦名节有染,那基本上就是政治生命到头,大罗神仙难救。
其实要是真的大事情就算了,结果这么一点点小事情,谁也不想就这样认了。
“油盐不进?”
“恩。”王炳叹气,“其实这对他来说有利无弊。只要求情、不管陛下有没有准允,都对他目前的境况有帮助,可他就是什么都不愿意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