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后,自家那个小崽子踩着冰,发出‘咵茬咵茬,的声音,「爹,那个喻自在领了十来个人又出去了。」
贺彦亨看了一眼儿子差点没气过去,「叫你整个素服穿上,谁让你他娘的还带蓝色的?!回去换掉!」
「哎呀,素服在里边儿呢。我觉得不暖和,就加了一件。」
砰。
贺彦亨二话不说踢了他一脚,「那你反过来穿行不行,现在是国丧,给人告上一状,俺爹、你弟加你和我全都给割脑袋,赶紧去!奶奶个熊,这个喻自在已经让老子很不自在了,你也过来让俺不自在。」
「好吧。」老爹脾气暴躁,老大也没办法,只能先服软。
「你回来!」贺彦亨把最后一点豆子喂给了马之后,拍拍手转身,「不自在什么时候走的?俺咋不知道?」
「您不是昨天还和他吵了一架吗?他昨晚走的。现在已经一夜未归了,我就是担心,才来和你说。」
「一夜没回来了?」贺彦亨听到这里脸色变了,他望着北方琢磨着,「感觉要坏事,你收拾收拾东西,把俺老爹,还有你老弟都带到宁夏城去,那里城大,安全。」
「那爹你呢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