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再说一个,品德,我们的官员天天都在讲这个词,但品德能让鞑靼不犯边吗?不能吧?那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?王先生,你自己想,是不是下意识的觉得品德不够的人绝不可能在边关干出成绩?但事实真是如此吗?本宫把一个道学先生放到大同,大同的兵马就所向无敌了?」
王鏊在听也在沉思。
他觉得太子说的话很重要。其实他自己也有感觉。尤其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。
「臣明白殿下的意思,圣人之书可以用来读,却不可以用来办事。」
朱厚照一拍手,要么说他们两个理念相通呢,「对,但这个话我不能大声宣讲,否则就是山崩地裂。只能一步步的引导。你要做的,就是发展出一套有说服力的学说,聚拢更多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,天下不能只靠我们这几人吧?且和你王鏊本宫也说句老实话,本宫和这帮人吵架真的已经吵够了。」
又不是有毛病,谁爱天天和一帮被儒学洗了脑的人斗嘴?
「臣明白了。只是这样的讲学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奏效。」
「不急,我有时间,更有耐心。」
了不起等他个五年八年。
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