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松心中狐疑,要是怕耽搁备考,直接说就是,张家还有这么多人,并不需要病遁。
张若霖眉心带了忧色,道:“早上请了大夫,说是让静心休养些日子。”
昨早分产的时候好好的,过后三叔留下,不知道长辈们说什么了,回去以后三叔急火攻心,今早已经卧床不起,他得了消息,过去看时,已经犯到嗓子,说话都费劲。
眼见着张若霖如此,福松就晓得是真病了。
他点头道:“那是当好好静养。”
要不然的话,可经不住旅途辛苦。
八月乡试,只许穿单衣,身子骨不好,可熬不过乡试之苦。
等到去拜会了椒园主人,定好了五十斤新茶,一行人正打算过去逛逛茶园,就有张家的管事早过来寻张若霖。
张若霖就跟福松几个告了罪,跟着管事回去了。
张六爷跟福松兄弟解释道:“三哥要进京应考,昨儿交了家里庶务,父亲就让大郎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