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工作人员是位女孩，也在捂着嘴笑。
刘清山望向了她：「第一道大门距离这里还挺远呢，你打算送我们出去再回来？那得走很长时间吧？」
女人笑道：「远点没关系，但没有我的送行，你们会被拦下来盘问的，这里虽不是什么军事要地，也没有多少***进出，但特殊客人也得严格守护着，门禁处的规矩多着呢！」
「那就辛苦你了！」
「辛苦不至于，但我的弟弟妹妹可都是您的粉丝，能不能请先生给签个名？」
见刘清山含笑点头了，她马上就在身上到处摸索，可能是由于出来的太过急促，却并没有找到一片纸。
姜予泽跟在师父跟前，自然早有准备，马上变戏法一样地取出来了纸笔。
刘清山的态度很真诚，不仅不厌其烦地问了那位女士弟弟妹妹的名字，签署的内容也详细得像是两张新年明信片。
甚至随后的合影，应她要求也把森格和雪儿同框进去了，要知道如今的两只藏狮一样鼎鼎大名，也几乎成为了刘清山身上的标点符号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