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长公主眸光莹润如水,点了点头道:“那也好,明年新政推行全国,在地方上恐怕多有不顺,皇兄还得用你扫平荆棘,纵无军功,立功的机会还多。”
子钰这个年纪已是一等国公,再大的功劳也不好封赏郡王,毕竟开国以来,郡王才仅仅有着四位,除了赐婚诰命,似乎也没有别的消化功夫的方式。
这也是皇兄与子钰心照不宣的事。
贾珩道:“是啊,江南不过行之江苏一省,就费了不少功夫,威逼利诱的手段都要用尽了,安徽现在又出了纰漏,”
江南的士绅阶层还能以出海通商利诱,还能从更高层面的中枢层面施压皇亲国戚。
地方豪强势力盘根错节的山东、山西、湖广、川陕,就不是那般好推行了。
哪怕是平行时空的一条鞭法,摊丁入亩都没有少遇到阻力。
晋阳长公主秀眉蹙了蹙,美眸忽而氤氲起一抹凝重,说道:“不过,等过了年,只怕皇兄该立嫡了。”
贾珩道: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