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沌分身！
这是钟文的第一反应。
有了原初之地的经历，他对于这种混沌境修炼者独有的保命技能早已是耳熟能详，看见上界强者的出现，理应不会感到吃惊才对。
可武金刚的到来，终究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。
不为别的，只为对方的年纪。
即便刻意收敛了神识，钟文还是能够一眼分辨出眼前这个武金刚的圣人之域并不稳固，显然才刚刚晋阶不久。
以此推断，他的年龄很可能还不到三百岁。
可原初之地的武金刚在长老会资历颇深，晋阶混沌境的时间点绝对在万年以上，甚至很可能已经有数万年之久。
要说他是最近三百来年才想起来投放混沌种子，显然不合常理。
这中间的数万年时间差，登时让钟文有些思绪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