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金耀女帝看向钟文的目光之中满是爱慕与崇拜之色，就如同是看见了偶像的粉丝一般，顾天菜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，心知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，怕是都再也不可能动摇妻外甥女的想法了。
他突然长长地舒了口气，沮丧之余，却也隐隐感觉有些轻松，仿佛卸下了什么沉重的心理负担一般。
这还是人么？
与士气大震的率土之滨众人不同，赫连宝箍和太白等神女山高手却一个个目瞪口呆，舌挢不下，望向钟文的目光，就如同在看一个怪物。
就在钟文施展镇魂歌之际，太一等人已经识趣地退到了后方，半点都没有要插手的意思。
此刻的他孤身一人，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在东部联盟的攻击范围内。
可就是面对这么一个人，神女山一方却愣是无人敢于主动发起进攻。
天地之间，弥漫着尴尬而僵硬的气氛。
“不是说要消灭率土之滨么？”
钟文突然向前跨出一步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，“盟主就在这里，怎么不动手？”
姜霓面色一变，四周瞬间浮现出一个黑色光球，将自身完全包裹住，可怕的毁灭气息在其间奔流涌动，生生不息。
铁无敌与棠溪枯萎亦是纷纷举起宝剑，面色凝重，严阵以待。
似太白这般生性谨慎的，更是直接后退数步，眼神惊慌，面如土色。
“这就是号称天下领袖的神女山么？”
钟文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，哈哈大笑道，“何其可笑！何其可怜！”
此言一出，神女山众人齐齐色变，无不面现怒容，却依旧无人主动出手。
“带领这样一群酒囊饭袋，却还要整天扮演天下魁首的角色。”